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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故事的疤痕,是恩典的见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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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惜的灵魂总会遇见

愿孤独流离的你

停泊在爱修园的港湾

彼此相互取暖

从我接受耶稣的那一刻起,我就决定把他作为我一生的信仰,从未更改过。我深信他是活着的神,因为我是一个从出生开始就在经历他爱的孩子。

在我刚出生,还是一个小婴儿的时候,我几乎就要死去。在我的脖子长了一个大“馒头”,因为妈妈告诉我那是一个馒头大小的瘤,现在我知道了,它的名字叫先天性淋巴管瘤。

在二十多年前,这个病让医生束手无策,新生婴儿年纪太小,做手术风险太高,不做手术的话,它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会压迫我的呼吸。

记得小时候,家里的哥哥曾经跟我开玩笑说,说我小时候死掉了,现在的我是家人从山坡上捡来的,那时候我一直不懂,如果哥哥的话成立,那我还是我吗?

现在我明白了,哥哥大概只是想表述我小时候死里逃生的经历。

姥姥是一个基督徒,医生放弃了我,但是她没有放弃,妈妈告诉我,姥姥每天都会为我祷告,我脖子上的“馒头”竟然奇迹般的变小了,从“馒头”变成了“核桃”,然后又变成了“豆子”。

当时妈妈就对神许诺,如果我脖子上的这个瘤能完全消掉,满月的时候就抱着我去作见证!

到了满月的时候,这个“馒头”真的已经完全消失了,妈妈摸着我的脖子确认了好几次。

所以她也真的抱着我去了教会作见证,很多人都来看我,他们说,看看人家信的神,是真神。

然而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。

两岁的时候,我和妈妈一起外出,结果半路上我就困得睁不开眼了,我们家楼下的一个老太太帮着妈妈抱了我一段路。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是意外的是,当天晚上老太太就过世了。

那天半夜,老太太的家人给她“过阴”(或是别的什么,我不太懂),妈妈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。

果不其然,那天之后,每每到了半夜,我就大哭不止,一哭就开始发烧,医院打了半个月的吊瓶都不见退烧。

不停的发烧,让我的病复发了,这一次的病情来势汹汹。

现在我知道了,一个得到上帝救赎的孩子,撒旦当然也不想放过。

这一次我可以做手术了,打完麻药的我被推进手术室时,妈妈在手术室外哭得昏天暗地,母女连心,我知道她的心一定是揪着疼的。

妈妈告诉我,这个手术很痛苦,把瘤里面的脓液排出去之后,需要在伤口里面填充类似于纱布之类的东西,不能够缝合,只能几天去换一次药,一直到伤口自己愈合为止。

手术可以打麻药,但是换药却不能,所以换药的过程是最痛苦的。因为伤口在不停地愈合生长,会连带着把纱布一同包含在皮肉中,换药的时候需要把旧的纱布从伤口中扯出,再重新放入新的纱布。每次到了换药的时候,我都搂着妈妈的脖子哭着不肯松手。

我疼在身上,妈妈却疼在心里。我想,上帝的心里也很疼吧!

手术对我的身体损伤很大,那时小小的我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,本来就很瘦弱,再加上手术过程失血过多,还引发了贫血和营养不良,而我偏偏又吃不下东西,胃里整日都空荡荡的,只能趴在被子上缓解胃里的难受,嘴里只剩下一句话:“肚肚饱,肚肚饱……”

在这次手术之后,又过了一年,也就是我三岁的时候,爸爸妈妈有了第二个宝宝,就是我亲爱的妹妹。

而对于妹妹即将诞生的喜事,全家却并没有沉浸在喜悦之中。因为我的病,再次因着发烧而复发了。

我的二舅是一名医生,这一次,他亲自操刀为我做了手术。过程不用说,依旧满是痛苦。

手术伤口愈合之后,没过多久,我的病经历了第三次复发。

这一次的爆发,源于爸爸和妈妈的一次吵架。

妈妈深知是自己犯了罪,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让我做手术,作为一个母亲,那样痛苦的经历,她实在不忍心让我再经历一次。

我想,大概是上帝要磨练我们全家的信心。

妈妈去药店买了膏药给我贴,那是一个在二十几年前只需要七毛钱的膏药。然后在那一周的星期天她去了教会,在神面前认罪悔改并为我的病献上了祷告,在这之前,她还不太会祷告,但是那一刻,妈妈决定要完全靠着信心、靠着这位她所信的神。

那天妈妈一从教会回来,爸爸就急忙拉着妈妈看我的脖子,因为我在病变的地方脓液自己流出来了(其实做手术也是要把脓液排出去)。妈妈知道这次我是彻底得医治了。

没有手术,医院,就靠着几张便宜的膏药就痊愈了,有人赞叹膏药的神奇。但其实妈妈心里很清楚,一定是上帝奇妙的工作。

从那之后,我的病再也没有复发过。

但是它却在我的颈项上留下了一道不小的疤痕。

对于一个女生而言,这道疤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。

人们总是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产生好奇心,所以,我总能听到各种人的询问:“你这道疤是怎么回事呀?”

这个问题无异于在揭伤疤,我是一个很臭美的女生,所以我很怕别人问起这个问题,每次回答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:“哦……小时候做手术留下的。”

但其实我的心里很在意,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把它藏起来,披散的长发下隐藏着一颗小女孩自卑的心。

后来我渐渐长大,从长辈的口中听到了很多关于这道疤痕的故事。我才发现,原来它也是一道有故事的疤痕,它并不是丑陋的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它在我的意识里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,我不再刻意隐藏,甚至有时候会忘记它的存在。

当我不再害怕,不再隐藏的时候,那些伴随我长大的问题也不见了。

现在,几乎没有人会问起那个我倒背如流的问题;即使问起,我也会从容分享我的故事。

现在的我很感谢这道疤痕,因为它是我的见证,它是我在这事上经历上帝奇妙恩典的唯一证据。

为什么说它我这段经历的唯一证据呢?是因为我在自己的回忆里完全搜索不到。

这些发生在我身上真实的故事,都是家里的长辈们告诉我的。本来我是一个对童年记忆很深刻的人,我甚至记得两岁之前的某一天午后,姥爷带着不愿午休的我在屋后遛弯的片段。

但是关于我生病这段时间的全部记忆,完全没有储存。就好像选择性失忆了一般,忘掉了这段痛苦。

我很感谢上帝,是他一次一次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,很感谢他让我拥有这段经历,也感谢他让我忘记这段经历,大概是因为太痛苦,他更愿意我做一个快乐的女生,所以抹去了这段回忆。

我很感恩,能遇到上帝;也很感恩,能因着这个经历从小确立信仰的根基;更加感恩,我所走的这条恩典之路,至今仍未止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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